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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双版纳:傣族姑娘很美 (图)

2009年06月17日 来源:21CN

    且不说热闹得不逊色于广州的大排档夜市,澜沧江穿越丛山的壮观气势,不计其数的各种蝴蝶组成的澜沧江边的蝴蝶会,品种繁多的热带植物,傣家的竹楼……,单是傣族姑娘的风情和泼水节的狂欢已让人留连忘返了。

  每年的四月十五日是傣历新年的开始,也就是泼水节,相当于汉族的春节。我们到的时候正值傣历新年,当地放了三天的假期来欢渡他们这一年中最隆重的节日。

  节前的气氛已是很热闹了。大家忙着购置年货,妇女们则在一起挑选绸料准备做新衣服。说起做新衣服,我们的春节早已不把它作为一项内容了;但在傣家,如果缺少了这项,泼水节也就失去了大半风采,因为穿着民族服饰的傣家姑娘,实在是泼水节最亮丽的一道风景。

  我相信如果你不是傣族姑娘,即使你穿上了她们的服装,你也不可能穿出那种味道来。关于服装的学问,我是个门外汉;关于女人美丽的风情,我的表达能力也极端匮乏。可巧身边竟有一篇《云南女子》的文章,作者于坚,汉语中国诗人。看看诗人是怎样描述的吧:“云南女子,就象这种天空和白云一样,柔软、多情、清新而单纯,总是附着在大地上,并不飘走,云南女子的生命中总是更多一些诗意的东西,来自生命,来自自然而不是智慧和文化的东西,我把这种特点叫做柔软。即使在革命时期,各民族的女子也坚定不移地穿着她们的传统花衣裳。今天依然如此,女子就是女子,她们自有她们关于生命的道理和方式。并不会象男人们,总是跟着时代走,现在从服装上看,云南的男子早已‘汉’成一堆,已经很难区别他原本是哪个民族的了。在经历了‘文革’时代的硬化,最近二十年的现代化之后,云南女子仍然是娇滴滴的、软绵绵的、情意深长的、害羞怕生的和快乐而美丽地肤浅着的。”

  “云南女子普遍身材好。这是一个四季如春的省,女子们很难依靠时装来包装自己,在最南方的傣族地区,人们甚至永远不会有穿毛呢大衣的机会,女子们永远是穿裙子,在国王面前也是如此,革命也不能让她们换上长裤。”“云南最流行的时装是裙子,冬天也是。而裙子是衣饰中最少文化、等级、贵贱区别的一类,裙子要突出的只是女子们的身材,那直接来自生命的东西,而不是通过服装显示的社会地位、贵贱尊卑。一条价值连城的裙子在云南毫无意义,如果它体现的不是一个婀娜多姿的身段。”

  诗人还从地理、文化、历史等诸多方面剖析了云南女子的心态。我所引述的只是想告诉你,傣家姑娘配穿那能体现她们美好身段的民族筒裙,她们应该穿,甚至她们必须穿;而如果她们不穿,你穿了也没用。

    我实在不能写点关于傣家男子的什么,因为至少从服装上看,他们是真的“汉”成一堆了。

  于是,在傣历新年的“赶坝”(相当于我们的赶集或者庙会吧)集市上,在灯火通明的“除夕”之夜,在泼水广场上,以及在每一条街道上,身着崭新的、五颜六色的、样式不拘但决不偏离传统的民族盛装,头发梳理得干干净净、盘得好好的、一定装饰了同她们的服装一样精彩的、显眼的头饰,每个人都化了淡妆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和那种只属于她们的“没有文化”的光彩的傣族姑娘们象彩虹一样走来,把个边陲小城刹那间染成一座真正的人间仙境。

  剩下的事,就是去泼水吧。

  傣族人过泼水节,原本就是拿着一盆水,轻轻地向你头上和身上撩去,象征着将幸福和好运带给你,那是一种温馨的场景;今天的泼水节,随着大批旅游者的“入侵”,已经彻头彻尾地演变成一场战争了。

  武器已经升级。今年最流行的不是那传统的盆或桶,而是现代美国陆战队员使用的新式冲锋枪。它的优点是可以储存大量的子弹――水以及节约子弹,在“子弹”匮乏和无数人在争抢的关头,你仍然可以从容不迫地给对手一击。于是满大街都是扛着这种冲锋枪的“士兵”。

  攻击的力度在加大。人们已不满足于传统的“撩水”,为了给对手更大的打击,通常是将整桶整盆的水“砸”在你的头上或“远”距离地冲在你的身上,那力度,不仅有时会让你站不稳,也会让你脸上有一种火辣辣的被灼伤的感觉,所以今天的泼水节,已是对人综合素质的考验了,尤其是身体素质。

  于是本地的人民发明了游击战和地道战,他们很多并不出门,而是躲在自家的阳台上侍机出手。所以你在战斗中,不仅要面对地面部队,也时刻面临着空袭。

  和海湾战争及北约空袭南联盟不同,整个城市到处是欢歌笑语,被击中的人们发出的是快乐的尖叫,事实上,今天能够成为被围攻的目标,是一件很荣幸的事。那些年轻貌美的小姑娘,尽管已是毫无还手之力,呈缴枪不杀之势,但疯狂的小伙子们决无优待俘虏之意,所以小姑娘边咧嘴大笑边仓皇逃窜之景随处可见。以至我总想:泼水节是不是可以改成“泼女节”了。

  而人们似乎等这一天等了好久。如果不是今天,你要往别人身上泼水,你只能接受以下三种结果:向人家道歉;被骂为神经病;招来一顿拳脚。

  今天就是合法的狂欢!

    那些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先生小姐们卸去往日的面具,露出了“狰狞”的嘴脸,显现出“泼妇”的本色,却让你发现原来他(她)们是那么可爱,那样容易接近,也许他(她)们自己都不曾发现自己心中的狂野吧。

  在向版纳集结的路上、空中,也许大家都在想:让我在版纳撒点儿野。

  版纳就这样成为了人们心中的乐土,泼水节就这样成为了大家共同的节日。

  老天爷也来凑热闹,从中午开始,竟下起了瓢泼大雨,难道它也平日热闷得不耐烦了,赶在今天来发泄一番吗?

  就在这大雨中,我们踏上了归程。“昌河”微面在雨中穿梭,在永远转弯的山路上行进。我手里握着镜架,眼镜已经在“战争”中被“敌人”猛烈的“炮火”轰到地上,镜片已成碎片;模糊的视线里,是模糊的景色;模糊的嘴里,是模糊的话语;模糊的记忆里,是模糊的“泼妇”……我浑身在不断升温,当脑门烫手时,我是真的模模糊糊了,一口饭没吃,吃了六片感冒清,躺在普洱一家旅店里,睡前计算着泼水与放鞭炮之间的距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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